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?   张廷玉想想那顾家三姑娘,念及上午张廷瓒找自己说话时候那奇怪神情,“大哥真是塞了个好学生给二弟,二弟感激得很。”   张廷瓒摸摸自己的鼻子,进了屋,绕过一扇画屏,叫张廷玉坐下。   “自古看美人,那就是赏心悦目之事,虽则这顾家三姑娘顽劣了一些,资质鲁钝了一些,可一张脸能看啊。这是大哥对你好,对你好。”      一面倒茶,一面笑,张廷瓒努力想着为自己开脱的事儿,只顺嘴问一句:“不过我听说顾三姑娘可是黑着脸出书斋的,你莫不是招惹了她?”   张廷玉心说这与自己何干?不过是戒尺和生鸡蛋。   他浅淡一笑:“自古严师出高徒,大哥将这等重要的事儿交给廷玉,廷玉自然要把顾三姑娘往好了教。”   往好了教?   张廷瓒嗤笑:“我跟你说啊,一见顾三小姐那字儿,我就跟着醉了。她那字不是醉汉,是走在酒池肉林的纣王,哎,你可明白愚兄感受?”      “……”这形容,却是挺贴切。   张廷玉也叹气,想起之前张英与顾贞观二人定下顾三先生之时,自己也在场,可万没想到这事儿如此艰难。   “你嫂子最近身子不好,我得多陪陪她。难得能有些清闲日子,怕是不日便要启程回京,那时候就是想陪陪她也没时间了。”张廷瓒原本那略带着玩世不恭的表情,忽地隐没,“你到了婚配的年纪,前两年都推说京中的姑娘跟你不合适,如今难得父亲相中了顾家大小姐,你也该成家立业。我听三弟说,你得知此事时,并不大高兴?”      自古婚姻,父母之命,媒妁之言。   张廷玉没觉得有什么高兴不高兴的,他在家行二,老四张廷瑑出生之前,他恰是夹在中间的那个……   眼皮子轻轻一搭,张廷玉笑道:“八字还没一撇的事儿呢。”   张廷瓒倒觉得奇了:“我们家虽不如以往,可门第却略高于顾家的,你娶他顾家的大姑娘,因着父亲跟顾老先生的交情,定然是个板上钉钉的事情啊。”      “兴许吧。”   张廷玉也懒得反驳,他不知道是因为自己的直觉,还是因为别的什么。   总之这种事,有和没有,对他似乎无甚影响。   男儿成家立业,先成家后立业。都说婚姻大事不可儿戏,可在他们这些人看来,又跟儿戏有什么区别?      “你就这模样,性子寡淡!”   张廷瓒见自家二弟这模样,只叹气,“想当年多少淑女名媛上门来,巴巴要倒贴我。换了你这行二,跟全京城都没姑娘了一样。”   哪儿有那么夸张?张廷玉不过是看着冷淡,虽能跟人相处,可始终较为疏浅,以是在京城之时人人都没觉出这张廷玉有什么厉害的。   张廷玉自己倒也不介意:“顾家大姑娘这不是有了吗?诗书皆通,我是福气来得晚的。”      张廷瓒也不知为什么笑了一声,便道:“反正是你娶那顾家大姑娘,而今帮着姐姐管教妹妹,想来最合适,我去陪你大嫂,这顾三的事儿,你可别找我了。回头跟你翻脸啊——”   这谁跟谁翻脸啊?   张廷玉还没来得及叫住他,张廷瓒便已经没了人影。   这人,溜得比兔子还快。      坐在屋里,喝完了那一杯温茶,张廷玉缓缓地放下了茶杯。   他走出门,外面阿德等着他,“二爷。”   这是他贴身小厮,这个时候似乎憋着笑,就这样招呼了张廷玉一声。   张廷玉听着奇怪,问道:“可有什么值得乐呵的事儿?”   阿德抬头,看着自家公子爷那云淡风轻的表情,更觉得可乐,便凑上去,在他耳边说了一番话。张廷玉听了,将那手一背,笑一声:“随她去。”      上午书斋一行,可不是开罪了那顾家三姑娘吗?生气也是应该的。      顾怀袖窝在屋里,一下午没出去过,青黛正给她上着药。   “小姐您就别嚎了,再嚎下去名声都要传到桐城去了。”   原本自家小姐就是个名声不好的,不管是当初旅居京城,还是回无锡故居,风言风语没断过,外面那些个多嘴多舌的婆子,什么浑话都能往外说,青黛是恨不能抓了那些人头发、狠狠摔上几个大耳刮子的。可天底下,最难防的就是旁人的口。   青黛叹着气,方才顾怀袖已经拐着弯儿骂了张家二公子不知多少次,细皮嫩肉没被打过,手上的红印子擦了药也没见消减下去。      顾怀袖冷笑一声:“你个丫头片子懂什么,我这叫未雨绸缪。别看我骂得难听,也不是没好处。”   在别人家里说别人家公子,竟然还有好处?   青黛真真开了眼界,自家小姐的想法总是与众不同,她嘴角一抽,道:“奴婢洗耳恭听。”   一指头戳到青黛的脑门儿上,顾怀袖道:“你个死性子的丫头,大姐不嫁这张家也就罢了,真嫁进来,我跟那张三公子张廷璐同岁,指不定就被配了对,我听我爹也不是没这个意思。他跟张英那老家伙,都是老奸巨猾的人物,亲上做亲这种事儿,也不是干不出来。”   “那小姐您是……”青黛隐约明白了。      看了看自己右手,还有放在妆奁上面那一枚熟鸡蛋,顾怀袖恨得牙痒。   “总之是嫁谁都不能跟她顾瑶芳搁一块儿,这些年她也膈应够我了,嫁人了还膈应,还不是我堵心?”   只是未雨绸缪,两手准备,顾怀袖心里一把算盘扒拉得“啪啪”的。   顾瑶芳就是个祸端,离得越远越好,否则迟早引爆。   青黛只觉得顾怀袖平日里看着嘻嘻哈哈,跟啥事儿没有,可心底下不知藏着多少事儿,只是太多人看不出来。她不敢再说跟大小姐有关的事情,只伺候着顾怀袖睡了午觉。   日头西斜的时候,外面一名张家仆妇来请顾怀袖,说桐城有灯会,凡这一日男男女女都能出去,问顾怀袖去不去。   顾怀袖二话没说便推了,懒得去。      她在这清朝可是标准的闺秀,只要不是特别感兴趣的事儿,定然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,不过一旦出门,总要闹出些什么来。   青黛早知道结果,去回了那仆妇,回来的时候才听说原是张家三公子闹腾着要找人去的,大公子、二公子、四公子都去,还有大奶奶跟她堂妹。   顾怀袖听了,倒觉得奇怪。      青黛促狭道:“我瞧着三公子也是仪容俊秀,这请您去游灯会,结果被您给推辞了,回头指不定怎么伤心呢。”   顾怀袖手里翻着一蓝皮簿子话本,正看得津津有味,随口便回青黛:“早跟你说了,这张家不成,你小姐我对张家没意思。不说大姐的事儿,有个张廷玉当二哥,也够膈应的。”   青黛这才想起来,即便是大小姐不愿意跟张廷玉结婚,回头嫁了别人,若小姐嫁给张廷璐,那也要叫张廷玉二哥,这二哥跟弟媳之间恩怨可不浅。想着,青黛便哀叹了一声,竟说一句:“照您这么挑,何时才能嫁出去?”      顾怀袖挥挥手,“别挡着我亮,赶紧地,走开,走开……”   青黛:“……”   看个小说话本就这样高兴,平日里读书写字怎不觉得?      这一夜,顾贞观听说自家闺女挑灯夜战,那屋里的灯三更才熄。   张英笑说“指不定是学好了”,顾贞观也只能苦笑。   他还不清楚那丫头的德性?也只能作罢,懒得去拆穿了。      第二日,顾怀袖照旧起来上书斋,今儿还是昨日的吃食,她依旧只喝了那粥,别的一筷子没动,便叫人撤下去了。   一路上书斋,她一路跟青黛说:“再不回无锡,我得饿死。”   青黛知道顾怀袖嘴挑,出门在外,哪里有家里方便?她也只能安慰:“老爷的书信也回去有两日了,按照脚程算,今儿怎么也该有回信了。”   话及此,顾怀袖脚步忽的一顿,念叨了一句:“好戏将开场啊。”   她两手交握在一起,一双明眸忽然神采奕奕,“你耳朵紧着点,回头跟我说。”   “是。”青黛也挺好奇,到底大小姐那边是个什么反应。      眼见得要进书斋,主仆二人都没了声音。   只是才踏进去,顾怀袖就走不动了,已经被他封为煞神的张廷玉已经在里面了。   一口气提在喉咙口,没出去,顾怀袖老大不高兴,“二公子好,不知大公子哪里去了?”   张廷玉早知她是如此反应,也没介意,只道:“陪嫂子和孩子去了,

作者:乔克叔叔来源:极物(id:ijiwulife)前几天在后台看到有个读者留言,他很苦恼,一个刚刚毕业的男生,做着一份不是很忙的工作,每天都能准时5点半下班。他知道下班后要提升下自己,但是却抵挡不了王者荣耀的诱惑,一局接着一局,玩累了就玩斗地主放松一下,又接着鏖战,好像上瘾一般。他很苦恼,想要戒掉。这种“上瘾性”的行为许多人都有过,明知道不好,但还是一次又一次地深陷其中。有研究就分析过,一个人在玩游戏和吸毒时,其大脑神经处理模式是一样的。在这个时代,快乐容易,上瘾也容易。一不小心就丧失自控力,变成快感的奴隶。01加拿大有位心理治疗师给“瘾”下过一个定义:一种暂时让放松快乐,但长期伤害你,而你却无法放弃它的行为,就是行为上瘾。怎么样才叫上瘾?其实就是你对这件事“厌恶并渴望”。

?   张廷玉想想那顾家三姑娘,念及上午张廷瓒找自己说话时候那奇怪神情,“大哥真是塞了个好学生给二弟,二弟感激得很。”   张廷瓒摸摸自己的鼻子,进了屋,绕过一扇画屏,叫张廷玉坐下。   “自古看美人,那就是赏心悦目之事,虽则这顾家三姑娘顽劣了一些,资质鲁钝了一些,可一张脸能看啊。这是大哥对你好,对你好。”      一面倒茶,一面笑,张廷瓒努力想着为自己开脱的事儿,只顺嘴问一句:“不过我听说顾三姑娘可是黑着脸出书斋的,你莫不是招惹了她?”   张廷玉心说这与自己何干?不过是戒尺和生鸡蛋。   他浅淡一笑:“自古严师出高徒,大哥将这等重要的事儿交给廷玉,廷玉自然要把顾三姑娘往好了教。”   往好了教?   张廷瓒嗤笑:“我跟你说啊,一见顾三小姐那字儿,我就跟着醉了。她那字不是醉汉,是走在酒池肉林的纣王,哎,你可明白愚兄感受?”      “……”这形容,却是挺贴切。   张廷玉也叹气,想起之前张英与顾贞观二人定下顾三先生之时,自己也在场,可万没想到这事儿如此艰难。   “你嫂子最近身子不好,我得多陪陪她。难得能有些清闲日子,怕是不日便要启程回京,那时候就是想陪陪她也没时间了。”张廷瓒原本那略带着玩世不恭的表情,忽地隐没,“你到了婚配的年纪,前两年都推说京中的姑娘跟你不合适,如今难得父亲相中了顾家大小姐,你也该成家立业。我听三弟说,你得知此事时,并不大高兴?”      自古婚姻,父母之命,媒妁之言。   张廷玉没觉得有什么高兴不高兴的,他在家行二,老四张廷瑑出生之前,他恰是夹在中间的那个……   眼皮子轻轻一搭,张廷玉笑道:“八字还没一撇的事儿呢。”   张廷瓒倒觉得奇了:“我们家虽不如以往,可门第却略高于顾家的,你娶他顾家的大姑娘,因着父亲跟顾老先生的交情,定然是个板上钉钉的事情啊。”      “兴许吧。”   张廷玉也懒得反驳,他不知道是因为自己的直觉,还是因为别的什么。   总之这种事,有和没有,对他似乎无甚影响。   男儿成家立业,先成家后立业。都说婚姻大事不可儿戏,可在他们这些人看来,又跟儿戏有什么区别?      “你就这模样,性子寡淡!”   张廷瓒见自家二弟这模样,只叹气,“想当年多少淑女名媛上门来,巴巴要倒贴我。换了你这行二,跟全京城都没姑娘了一样。”   哪儿有那么夸张?张廷玉不过是看着冷淡,虽能跟人相处,可始终较为疏浅,以是在京城之时人人都没觉出这张廷玉有什么厉害的。   张廷玉自己倒也不介意:“顾家大姑娘这不是有了吗?诗书皆通,我是福气来得晚的。”      张廷瓒也不知为什么笑了一声,便道:“反正是你娶那顾家大姑娘,而今帮着姐姐管教妹妹,想来最合适,我去陪你大嫂,这顾三的事儿,你可别找我了。回头跟你翻脸啊——”   这谁跟谁翻脸啊?   张廷玉还没来得及叫住他,张廷瓒便已经没了人影。   这人,溜得比兔子还快。      坐在屋里,喝完了那一杯温茶,张廷玉缓缓地放下了茶杯。   他走出门,外面阿德等着他,“二爷。”   这是他贴身小厮,这个时候似乎憋着笑,就这样招呼了张廷玉一声。   张廷玉听着奇怪,问道:“可有什么值得乐呵的事儿?”   阿德抬头,看着自家公子爷那云淡风轻的表情,更觉得可乐,便凑上去,在他耳边说了一番话。张廷玉听了,将那手一背,笑一声:“随她去。”      上午书斋一行,可不是开罪了那顾家三姑娘吗?生气也是应该的。      顾怀袖窝在屋里,一下午没出去过,青黛正给她上着药。   “小姐您就别嚎了,再嚎下去名声都要传到桐城去了。”   原本自家小姐就是个名声不好的,不管是当初旅居京城,还是回无锡故居,风言风语没断过,外面那些个多嘴多舌的婆子,什么浑话都能往外说,青黛是恨不能抓了那些人头发、狠狠摔上几个大耳刮子的。可天底下,最难防的就是旁人的口。   青黛叹着气,方才顾怀袖已经拐着弯儿骂了张家二公子不知多少次,细皮嫩肉没被打过,手上的红印子擦了药也没见消减下去。      顾怀袖冷笑一声:“你个丫头片子懂什么,我这叫未雨绸缪。别看我骂得难听,也不是没好处。”   在别人家里说别人家公子,竟然还有好处?   青黛真真开了眼界,自家小姐的想法总是与众不同,她嘴角一抽,道:“奴婢洗耳恭听。”   一指头戳到青黛的脑门儿上,顾怀袖道:“你个死性子的丫头,大姐不嫁这张家也就罢了,真嫁进来,我跟那张三公子张廷璐同岁,指不定就被配了对,我听我爹也不是没这个意思。他跟张英那老家伙,都是老奸巨猾的人物,亲上做亲这种事儿,也不是干不出来。”   “那小姐您是……”青黛隐约明白了。      看了看自己右手,还有放在妆奁上面那一枚熟鸡蛋,顾怀袖恨得牙痒。   “总之是嫁谁都不能跟她顾瑶芳搁一块儿,这些年她也膈应够我了,嫁人了还膈应,还不是我堵心?”   只是未雨绸缪,两手准备,顾怀袖心里一把算盘扒拉得“啪啪”的。   顾瑶芳就是个祸端,离得越远越好,否则迟早引爆。   青黛只觉得顾怀袖平日里看着嘻嘻哈哈,跟啥事儿没有,可心底下不知藏着多少事儿,只是太多人看不出来。她不敢再说跟大小姐有关的事情,只伺候着顾怀袖睡了午觉。   日头西斜的时候,外面一名张家仆妇来请顾怀袖,说桐城有灯会,凡这一日男男女女都能出去,问顾怀袖去不去。   顾怀袖二话没说便推了,懒得去。      她在这清朝可是标准的闺秀,只要不是特别感兴趣的事儿,定然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,不过一旦出门,总要闹出些什么来。   青黛早知道结果,去回了那仆妇,回来的时候才听说原是张家三公子闹腾着要找人去的,大公子、二公子、四公子都去,还有大奶奶跟她堂妹。   顾怀袖听了,倒觉得奇怪。      青黛促狭道:“我瞧着三公子也是仪容俊秀,这请您去游灯会,结果被您给推辞了,回头指不定怎么伤心呢。”   顾怀袖手里翻着一蓝皮簿子话本,正看得津津有味,随口便回青黛:“早跟你说了,这张家不成,你小姐我对张家没意思。不说大姐的事儿,有个张廷玉当二哥,也够膈应的。”   青黛这才想起来,即便是大小姐不愿意跟张廷玉结婚,回头嫁了别人,若小姐嫁给张廷璐,那也要叫张廷玉二哥,这二哥跟弟媳之间恩怨可不浅。想着,青黛便哀叹了一声,竟说一句:“照您这么挑,何时才能嫁出去?”      顾怀袖挥挥手,“别挡着我亮,赶紧地,走开,走开……”   青黛:“……”   看个小说话本就这样高兴,平日里读书写字怎不觉得?      这一夜,顾贞观听说自家闺女挑灯夜战,那屋里的灯三更才熄。   张英笑说“指不定是学好了”,顾贞观也只能苦笑。   他还不清楚那丫头的德性?也只能作罢,懒得去拆穿了。      第二日,顾怀袖照旧起来上书斋,今儿还是昨日的吃食,她依旧只喝了那粥,别的一筷子没动,便叫人撤下去了。   一路上书斋,她一路跟青黛说:“再不回无锡,我得饿死。”   青黛知道顾怀袖嘴挑,出门在外,哪里有家里方便?她也只能安慰:“老爷的书信也回去有两日了,按照脚程算,今儿怎么也该有回信了。”   话及此,顾怀袖脚步忽的一顿,念叨了一句:“好戏将开场啊。”   她两手交握在一起,一双明眸忽然神采奕奕,“你耳朵紧着点,回头跟我说。”   “是。”青黛也挺好奇,到底大小姐那边是个什么反应。      眼见得要进书斋,主仆二人都没了声音。   只是才踏进去,顾怀袖就走不动了,已经被他封为煞神的张廷玉已经在里面了。   一口气提在喉咙口,没出去,顾怀袖老大不高兴,“二公子好,不知大公子哪里去了?”   张廷玉早知她是如此反应,也没介意,只道:“陪嫂子和孩子去了,

就像我们玩手机一样。我想起我手机里的屏幕管理记录,发现我在某视频app上一天花了3-4个小时。最开始,我只是看一个感兴趣的视频,然后它又不断给我推荐类似的,手指一划,几个小时就过去了。然而,除了我最后看过的那个,我都不记得前面看过哪些。生活被它们填满了,我剩下的只有空虚。想摆脱又无力摆脱,想戒掉又困难重重。实际上,我已经不能再体会到最初纯粹的快乐,失去了玩的最初意义。像所有成瘾者一样,酒瘾者不是因为酒好喝,吸毒者也不是因为毒品美味。很多时候,我们玩手机也不是因为手机好玩。只是无聊或者空虚,或者说只是渴望那种被填满时间的感觉。所谓上瘾,不过是一边厌恶着,但又强烈渴望着。02在《欲罢不能》这本书里面,提到了一个人为什么会对一件东西上瘾?1.可望不可即的诱人的目标2.无法抵挡且无法预知的积极反馈3.渐进式的进步和改善的感觉4.随着时间推移越来越难的任务5.需要解决却又暂未解决的紧张感6.强大的社会联系在我们所成瘾的事情里,都满足了六个原则,它们很合理地解释了,我们为什么会沉迷于抖音、王者、甚至   张廷玉想想那顾家三姑娘,念及上午张廷瓒找自己说话时候那奇怪神情,“大哥真是塞了个好学生给二弟,二弟感激得很。”   张廷瓒摸摸自己的鼻子,进了屋,绕过一扇画屏,叫张廷玉坐下。   “自古看美人,那就是赏心悦目之事,虽则这顾家三姑娘顽劣了一些,资质鲁钝了一些,可一张脸能看啊。这是大哥对你好,对你好。”      一面倒茶,一面笑,张廷瓒努力想着为自己开脱的事儿,只顺嘴问一句:“不过我听说顾三姑娘可是黑着脸出书斋的,你莫不是招惹了她?”   张廷玉心说这与自己何干?不过是戒尺和生鸡蛋。   他浅淡一笑:“自古严师出高徒,大哥将这等重要的事儿交给廷玉,廷玉自然要把顾三姑娘往好了教。”   往好了教?   张廷瓒嗤笑:“我跟你说啊,一见顾三小姐那字儿,我就跟着醉了。她那字不是醉汉,是走在酒池肉林的纣王,哎,你可明白愚兄感受?”      “……”这形容,却是挺贴切。   张廷玉也叹气,想起之前张英与顾贞观二人定下顾三先生之时,自己也在场,可万没想到这事儿如此艰难。   “你嫂子最近身子不好,我得多陪陪她。难得能有些清闲日子,怕是不日便要启程回京,那时候就是想陪陪她也没时间了。”张廷瓒原本那略带着玩世不恭的表情,忽地隐没,“你到了婚配的年纪,前两年都推说京中的姑娘跟你不合适,如今难得父亲相中了顾家大小姐,你也该成家立业。我听三弟说,你得知此事时,并不大高兴?”      自古婚姻,父母之命,媒妁之言。   张廷玉没觉得有什么高兴不高兴的,他在家行二,老四张廷瑑出生之前,他恰是夹在中间的那个……   眼皮子轻轻一搭,张廷玉笑道:“八字还没一撇的事儿呢。”   张廷瓒倒觉得奇了:“我们家虽不如以往,可门第却略高于顾家的,你娶他顾家的大姑娘,因着父亲跟顾老先生的交情,定然是个板上钉钉的事情啊。”      “兴许吧。”   张廷玉也懒得反驳,他不知道是因为自己的直觉,还是因为别的什么。   总之这种事,有和没有,对他似乎无甚影响。   男儿成家立业,先成家后立业。都说婚姻大事不可儿戏,可在他们这些人看来,又跟儿戏有什么区别?      “你就这模样,性子寡淡!”   张廷瓒见自家二弟这模样,只叹气,“想当年多少淑女名媛上门来,巴巴要倒贴我。换了你这行二,跟全京城都没姑娘了一样。”   哪儿有那么夸张?张廷玉不过是看着冷淡,虽能跟人相处,可始终较为疏浅,以是在京城之时人人都没觉出这张廷玉有什么厉害的。   张廷玉自己倒也不介意:“顾家大姑娘这不是有了吗?诗书皆通,我是福气来得晚的。”      张廷瓒也不知为什么笑了一声,便道:“反正是你娶那顾家大姑娘,而今帮着姐姐管教妹妹,想来最合适,我去陪你大嫂,这顾三的事儿,你可别找我了。回头跟你翻脸啊——”   这谁跟谁翻脸啊?   张廷玉还没来得及叫住他,张廷瓒便已经没了人影。   这人,溜得比兔子还快。      坐在屋里,喝完了那一杯温茶,张廷玉缓缓地放下了茶杯。   他走出门,外面阿德等着他,“二爷。”   这是他贴身小厮,这个时候似乎憋着笑,就这样招呼了张廷玉一声。   张廷玉听着奇怪,问道:“可有什么值得乐呵的事儿?”   阿德抬头,看着自家公子爷那云淡风轻的表情,更觉得可乐,便凑上去,在他耳边说了一番话。张廷玉听了,将那手一背,笑一声:“随她去。”      上午书斋一行,可不是开罪了那顾家三姑娘吗?生气也是应该的。      顾怀袖窝在屋里,一下午没出去过,青黛正给她上着药。   “小姐您就别嚎了,再嚎下去名声都要传到桐城去了。”   原本自家小姐就是个名声不好的,不管是当初旅居京城,还是回无锡故居,风言风语没断过,外面那些个多嘴多舌的婆子,什么浑话都能往外说,青黛是恨不能抓了那些人头发、狠狠摔上几个大耳刮子的。可天底下,最难防的就是旁人的口。   青黛叹着气,方才顾怀袖已经拐着弯儿骂了张家二公子不知多少次,细皮嫩肉没被打过,手上的红印子擦了药也没见消减下去。      顾怀袖冷笑一声:“你个丫头片子懂什么,我这叫未雨绸缪。别看我骂得难听,也不是没好处。”   在别人家里说别人家公子,竟然还有好处?   青黛真真开了眼界,自家小姐的想法总是与众不同,她嘴角一抽,道:“奴婢洗耳恭听。”   一指头戳到青黛的脑门儿上,顾怀袖道:“你个死性子的丫头,大姐不嫁这张家也就罢了,真嫁进来,我跟那张三公子张廷璐同岁,指不定就被配了对,我听我爹也不是没这个意思。他跟张英那老家伙,都是老奸巨猾的人物,亲上做亲这种事儿,也不是干不出来。”   “那小姐您是……”青黛隐约明白了。      看了看自己右手,还有放在妆奁上面那一枚熟鸡蛋,顾怀袖恨得牙痒。   “总之是嫁谁都不能跟她顾瑶芳搁一块儿,这些年她也膈应够我了,嫁人了还膈应,还不是我堵心?”   只是未雨绸缪,两手准备,顾怀袖心里一把算盘扒拉得“啪啪”的。   顾瑶芳就是个祸端,离得越远越好,否则迟早引爆。   青黛只觉得顾怀袖平日里看着嘻嘻哈哈,跟啥事儿没有,可心底下不知藏着多少事儿,只是太多人看不出来。她不敢再说跟大小姐有关的事情,只伺候着顾怀袖睡了午觉。   日头西斜的时候,外面一名张家仆妇来请顾怀袖,说桐城有灯会,凡这一日男男女女都能出去,问顾怀袖去不去。   顾怀袖二话没说便推了,懒得去。      她在这清朝可是标准的闺秀,只要不是特别感兴趣的事儿,定然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,不过一旦出门,总要闹出些什么来。   青黛早知道结果,去回了那仆妇,回来的时候才听说原是张家三公子闹腾着要找人去的,大公子、二公子、四公子都去,还有大奶奶跟她堂妹。   顾怀袖听了,倒觉得奇怪。      青黛促狭道:“我瞧着三公子也是仪容俊秀,这请您去游灯会,结果被您给推辞了,回头指不定怎么伤心呢。”   顾怀袖手里翻着一蓝皮簿子话本,正看得津津有味,随口便回青黛:“早跟你说了,这张家不成,你小姐我对张家没意思。不说大姐的事儿,有个张廷玉当二哥,也够膈应的。”   青黛这才想起来,即便是大小姐不愿意跟张廷玉结婚,回头嫁了别人,若小姐嫁给张廷璐,那也要叫张廷玉二哥,这二哥跟弟媳之间恩怨可不浅。想着,青黛便哀叹了一声,竟说一句:“照您这么挑,何时才能嫁出去?”      顾怀袖挥挥手,“别挡着我亮,赶紧地,走开,走开……”   青黛:“……”   看个小说话本就这样高兴,平日里读书写字怎不觉得?      这一夜,顾贞观听说自家闺女挑灯夜战,那屋里的灯三更才熄。   张英笑说“指不定是学好了”,顾贞观也只能苦笑。   他还不清楚那丫头的德性?也只能作罢,懒得去拆穿了。      第二日,顾怀袖照旧起来上书斋,今儿还是昨日的吃食,她依旧只喝了那粥,别的一筷子没动,便叫人撤下去了。   一路上书斋,她一路跟青黛说:“再不回无锡,我得饿死。”   青黛知道顾怀袖嘴挑,出门在外,哪里有家里方便?她也只能安慰:“老爷的书信也回去有两日了,按照脚程算,今儿怎么也该有回信了。”   话及此,顾怀袖脚步忽的一顿,念叨了一句:“好戏将开场啊。”   她两手交握在一起,一双明眸忽然神采奕奕,“你耳朵紧着点,回头跟我说。”   “是。”青黛也挺好奇,到底大小姐那边是个什么反应。      眼见得要进书斋,主仆二人都没了声音。   只是才踏进去,顾怀袖就走不动了,已经被他封为煞神的张廷玉已经在里面了。   一口气提在喉咙口,没出去,顾怀袖老大不高兴,“二公子好,不知大公子哪里去了?”   张廷玉早知她是如此反应,也没介意,只道:“陪嫂子和孩子去了,

玩游戏,会让你在升级和变强的过程中,体会到那种“渐进式的进步”、“诱人目标”和“社会联系”刷社交网络,会让你在不断窥视并点赞别人生活的同时,让你有产生“强大的社会联系”的错觉。互联网产品设计者洞悉人性弱点,他们用技术的逻辑精巧地掌控我们的多巴胺,收割快乐,囚禁时间。硅谷有间叫“多巴胺实验室”的公司,做的事情正如其名。创始人拉姆塞·布朗是一名神经生物学博士,他说过:“这世界上肯定存在让人上瘾的代码。”他所做的就是把神经科学理论应用到代码中,比如适时的点赞,虚拟的货币等等奖赏机制,然后根据大数据算法,让你一直能停留在适合你喜好的视频娱乐里面。《欲罢不能》这本书里还有一句话:“生产高科技产品的人,遵守毒品交易的头号规则:自己绝不能上瘾。”巧合的是,乔布斯也曾公开说过,他不会给自己的孩子使用ipad。互联网本该是个中性词,它就给我们带来丰富的世界,也切割揉碎了我们的时间。我们只需轻轻一划就能收获快感,迎合趋乐避苦的本性。我们上瘾绝不止因为互联网,还有我们的弱点。03世界遵循等价交换的原则,凡是让你上瘾的东西,必定也让你痛苦。像开头那位读者一样,许多人都有过被游戏捆绑的经历:有款游戏叫《文明》,这个游戏有许多梗:“9点上线,8点下线”、“打完这回合就睡觉,咦,怎么天亮了?”它被称为游戏界的毒品与解药,因为你想戒掉任何游戏,只需要入它的坑就能以毒攻毒。但你碰到就会上瘾。而上瘾的后果,通宵达旦是小事,损害身体就不说了,更严重的是丢掉工作。以前有个朋友,瘾来了甚至请假在家打游戏,别人上班,他开机,别人下班,他继续。一天肝十几个小时,最后得了干眼症和腱鞘炎。而我们会在一次次上瘾行为中提高对快乐的阈值,当我们满足于唾手可得的碎片快乐,便越没耐心去追寻其他快乐。没有自控力的人容易被娱乐产品玩弄鼓掌之中,投喂充满感官刺激的娱乐,一步步导引到成瘾的边缘,让他们付出时间、金钱、精力乃至人生。现代人的不幸,很多是从行为上瘾开始。04明白了瘾是怎么回事,就知道上瘾是可以被控制。一:先忙起来,获取内啡肽多巴胺有个敌人是内啡肽,它给我们的快乐,更悠长也更痛快。熬夜游戏会兴奋,是多巴胺在作祟。运动学习会充实,则是内啡肽。因为人在大脑学习和记忆的区域就是内啡肽最多的区域。当你对一件事成瘾时,尽量先忙起来,忙碌过后会很畅快。二:用微习惯欺骗自己众所周知,沉迷碎片快乐成瘾是坏习惯。好习惯难养成,因为需要消耗精力,大脑会因此偷懒,阻断你的自律。但我们能用微习惯养成好习惯。所谓微习惯,就是小到几乎不需要花费精力的习惯,比如把50个俯卧撑减少到5个俯卧撑,个单词减少到5个单词,读0字减少到读50个字......你做完之后甚至还能做多一点,坚持下去久而久之就养成习惯了。三:找替代品摆脱一件东西的瘾,是找到另一件瘾。当你对一件事情上瘾后,想一下有没有能给你同样需求的东西。当你刷抖音的时候,是因为它能给你放松的感觉,那么看一部喜剧,或者散步是不是也能让你放松?杀时间的方法很多,但是乔克觉得最好的是接受系统性的信息,而不是碎片化的。四:增加获取快乐的成本刷屏时代,我们获得快乐越来越便利,手指轻轻一划就有数不尽的娱乐视频,一部手机就能与朋友开黑。增加获取快乐的成本,可以有效地让我们停止下来。比如:1卸载相关的APP,设置不允许安装2设置使用限制时长,到点就禁用app3封存电脑,卖掉账号装备,熔掉符文,卖掉光盘......4关掉朋友圈等各种入口尽其所能,制造阻力。让你再想做这件事情时,产生一种“好麻烦哦”的感觉。你就能成功戒掉一段时间了。瘾,是极度渴望一件东西。一个人面上的渴望,是因为心里有了空缺。在那浮华的快感背后,其实是我们未经审视的空虚。正如阿城所说的:每个时代都有它的绝境,我们今天的绝境是无聊。

作者:乔克叔叔,非典型浪漫主义者,人生格言:好好生活,保持性感。极物(ijiwulife),美好生活指南,分享提升幸福感的故事和好物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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