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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1

最可怕的,是在欲望的路上裸奔

昨天,有一则消息冲上微博热搜,而后又迅速消失。一位年毕业于上海交通大学的博士,刚入职阿里巴巴才3个月,还在试用期内,就在网上招聘“私人助理”,每个月给1.6万的“费用”。所谓“私人助理”其实就是包养。据知情人透露,这位李博士毕业于上海交通大学多媒体信息检索方向。毕业后在短短3年内,5次跳槽。在欢聚时代、YY语音、虎牙、B站都工作过。今年刚加入阿里巴巴,目前还在试用期,目前职别P8,职务高级算法专家,年薪应该是-万。就是这样一位看似“学霸”的名校博士,没想到在网上公开做出如此让人不齿的事情。如今聊天记录被曝光,真是让人大跌眼镜。网友们纷纷表示:这就是上海交通大学名校博士啊,给上海交通大学这所百年名校抹黑啊。还有人说:这也给马云脸上抹黑,阿里好不容易刚摆平蒋某人事件,又爆光这样一个大瓜,阿里真的要好好反思。根据最新的消息,阿里已经决定将这名博士辞退。李博士学历金光灿灿,能力也很出众,一年赚的钱赶上普通人好多年。可是老话说得好:德不配位,必遭灾祸。做人一旦膨胀了,任由自己的欲望无限扩张,那离灾祸也就不远了。说得难听点,这就是在欲望的道路上裸奔,潮水褪去,就会发现谁在裸泳。

02

世间之事,盈者溢,满则亏

去年也有一则新闻。小米对外宣布,公司一名高管涉嫌贪腐,被移送公安机关。后来有消息透露,出事的是小米创业视频部总监赵芊。米粉们口中的芊姐,是小米的得力干将。出事的原因,疑似她收了供应商万好处费。万自然不是小数目,可赵芊作为小米的高管,在公司待了6年,年收入近百万,而且即将拿到期权,前途本来一片光明。可是一步踏错,便是万劫不复,不仅被没收全部期权,而且还要有牢狱之灾。你问为什么要冒这么大的风险?你去赵芊的微博上看就知道了。看看赵芊的日常穿着:VCA四叶草项链,售价多;LVCapucines包包,售价3万到5万;图片来自知乎用户

项目经理职业生涯GUCCI虎头T恤,多元一件;虎头刺绣毛拖,0多元一双;图片来自知乎用户

项目经理职业生涯GUCCI白T恤,0多元一件……图片来自知乎用户

项目经理职业生涯包包、鞋子,就连最简单的一件T恤都是奢侈品,更不用说穿这样的衣服就不可能挤地铁、住便宜的房子,势必要开好车、住好房子……这样叠加起来,真是一个天文数字。可是你的能力和收入又达不到持续供养这样奢侈的生活。怎么办?于是铤而走险。古人讲:由俭入奢易,由奢入俭难。罗振宇也曾说:有些东西,一旦体验了,欲望的闸门打开了,就很难回去了。当我们能力还不能完全匹配欲望的时候,应该要克制自己,潜心打磨,这样才会有拨云见日的一天。相反,任由自己放纵欲望的潮水,要么寅吃卯粮,要么作奸犯科。结果都是以悲剧收场。成年人的世界,不是我们想怎样就能怎样的。人生就像一个刻度计,都有定量,你今天花出去的,明天终究还换回来。世间之事,盈者溢,满则亏。不懂把握欲望的尺度,自然也无法掌握生活。

03

世界残酷,有些欲望会要你的命

这个时代,有太多东西诱惑着我们,特别是刚进入社会的年轻人。好看的女生一般都自带烧钱属性。男人就要开豪车抱嫩模。

?   张廷玉想想那顾家三姑娘,念及上午张廷瓒找自己说话时候那奇怪神情,“大哥真是塞了个好学生给二弟,二弟感激得很。”   张廷瓒摸摸自己的鼻子,进了屋,绕过一扇画屏,叫张廷玉坐下。   “自古看美人,那就是赏心悦目之事,虽则这顾家三姑娘顽劣了一些,资质鲁钝了一些,可一张脸能看啊。这是大哥对你好,对你好。”      一面倒茶,一面笑,张廷瓒努力想着为自己开脱的事儿,只顺嘴问一句:“不过我听说顾三姑娘可是黑着脸出书斋的,你莫不是招惹了她?”   张廷玉心说这与自己何干?不过是戒尺和生鸡蛋。   他浅淡一笑:“自古严师出高徒,大哥将这等重要的事儿交给廷玉,廷玉自然要把顾三姑娘往好了教。”   往好了教?   张廷瓒嗤笑:“我跟你说啊,一见顾三小姐那字儿,我就跟着醉了。她那字不是醉汉,是走在酒池肉林的纣王,哎,你可明白愚兄感受?”      “……”这形容,却是挺贴切。   张廷玉也叹气,想起之前张英与顾贞观二人定下顾三先生之时,自己也在场,可万没想到这事儿如此艰难。   “你嫂子最近身子不好,我得多陪陪她。难得能有些清闲日子,怕是不日便要启程回京,那时候就是想陪陪她也没时间了。”张廷瓒原本那略带着玩世不恭的表情,忽地隐没,“你到了婚配的年纪,前两年都推说京中的姑娘跟你不合适,如今难得父亲相中了顾家大小姐,你也该成家立业。我听三弟说,你得知此事时,并不大高兴?”      自古婚姻,父母之命,媒妁之言。   张廷玉没觉得有什么高兴不高兴的,他在家行二,老四张廷瑑出生之前,他恰是夹在中间的那个……   眼皮子轻轻一搭,张廷玉笑道:“八字还没一撇的事儿呢。”   张廷瓒倒觉得奇了:“我们家虽不如以往,可门第却略高于顾家的,你娶他顾家的大姑娘,因着父亲跟顾老先生的交情,定然是个板上钉钉的事情啊。”      “兴许吧。”   张廷玉也懒得反驳,他不知道是因为自己的直觉,还是因为别的什么。   总之这种事,有和没有,对他似乎无甚影响。   男儿成家立业,先成家后立业。都说婚姻大事不可儿戏,可在他们这些人看来,又跟儿戏有什么区别?      “你就这模样,性子寡淡!”   张廷瓒见自家二弟这模样,只叹气,“想当年多少淑女名媛上门来,巴巴要倒贴我。换了你这行二,跟全京城都没姑娘了一样。”   哪儿有那么夸张?张廷玉不过是看着冷淡,虽能跟人相处,可始终较为疏浅,以是在京城之时人人都没觉出这张廷玉有什么厉害的。   张廷玉自己倒也不介意:“顾家大姑娘这不是有了吗?诗书皆通,我是福气来得晚的。”      张廷瓒也不知为什么笑了一声,便道:“反正是你娶那顾家大姑娘,而今帮着姐姐管教妹妹,想来最合适,我去陪你大嫂,这顾三的事儿,你可别找我了。回头跟你翻脸啊——”   这谁跟谁翻脸啊?   张廷玉还没来得及叫住他,张廷瓒便已经没了人影。   这人,溜得比兔子还快。      坐在屋里,喝完了那一杯温茶,张廷玉缓缓地放下了茶杯。   他走出门,外面阿德等着他,“二爷。”   这是他贴身小厮,这个时候似乎憋着笑,就这样招呼了张廷玉一声。   张廷玉听着奇怪,问道:“可有什么值得乐呵的事儿?”   阿德抬头,看着自家公子爷那云淡风轻的表情,更觉得可乐,便凑上去,在他耳边说了一番话。张廷玉听了,将那手一背,笑一声:“随她去。”      上午书斋一行,可不是开罪了那顾家三姑娘吗?生气也是应该的。      顾怀袖窝在屋里,一下午没出去过,青黛正给她上着药。   “小姐您就别嚎了,再嚎下去名声都要传到桐城去了。”   原本自家小姐就是个名声不好的,不管是当初旅居京城,还是回无锡故居,风言风语没断过,外面那些个多嘴多舌的婆子,什么浑话都能往外说,青黛是恨不能抓了那些人头发、狠狠摔上几个大耳刮子的。可天底下,最难防的就是旁人的口。   青黛叹着气,方才顾怀袖已经拐着弯儿骂了张家二公子不知多少次,细皮嫩肉没被打过,手上的红印子擦了药也没见消减下去。      顾怀袖冷笑一声:“你个丫头片子懂什么,我这叫未雨绸缪。别看我骂得难听,也不是没好处。”   在别人家里说别人家公子,竟然还有好处?   青黛真真开了眼界,自家小姐的想法总是与众不同,她嘴角一抽,道:“奴婢洗耳恭听。”   一指头戳到青黛的脑门儿上,顾怀袖道:“你个死性子的丫头,大姐不嫁这张家也就罢了,真嫁进来,我跟那张三公子张廷璐同岁,指不定就被配了对,我听我爹也不是没这个意思。他跟张英那老家伙,都是老奸巨猾的人物,亲上做亲这种事儿,也不是干不出来。”   “那小姐您是……”青黛隐约明白了。      看了看自己右手,还有放在妆奁上面那一枚熟鸡蛋,顾怀袖恨得牙痒。   “总之是嫁谁都不能跟她顾瑶芳搁一块儿,这些年她也膈应够我了,嫁人了还膈应,还不是我堵心?”   只是未雨绸缪,两手准备,顾怀袖心里一把算盘扒拉得“啪啪”的。   顾瑶芳就是个祸端,离得越远越好,否则迟早引爆。   青黛只觉得顾怀袖平日里看着嘻嘻哈哈,跟啥事儿没有,可心底下不知藏着多少事儿,只是太多人看不出来。她不敢再说跟大小姐有关的事情,只伺候着顾怀袖睡了午觉。   日头西斜的时候,外面一名张家仆妇来请顾怀袖,说桐城有灯会,凡这一日男男女女都能出去,问顾怀袖去不去。   顾怀袖二话没说便推了,懒得去。      她在这清朝可是标准的闺秀,只要不是特别感兴趣的事儿,定然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,不过一旦出门,总要闹出些什么来。   青黛早知道结果,去回了那仆妇,回来的时候才听说原是张家三公子闹腾着要找人去的,大公子、二公子、四公子都去,还有大奶奶跟她堂妹。   顾怀袖听了,倒觉得奇怪。      青黛促狭道:“我瞧着三公子也是仪容俊秀,这请您去游灯会,结果被您给推辞了,回头指不定怎么伤心呢。”   顾怀袖手里翻着一蓝皮簿子话本,正看得津津有味,随口便回青黛:“早跟你说了,这张家不成,你小姐我对张家没意思。不说大姐的事儿,有个张廷玉当二哥,也够膈应的。”   青黛这才想起来,即便是大小姐不愿意跟张廷玉结婚,回头嫁了别人,若小姐嫁给张廷璐,那也要叫张廷玉二哥,这二哥跟弟媳之间恩怨可不浅。想着,青黛便哀叹了一声,竟说一句:“照您这么挑,何时才能嫁出去?”      顾怀袖挥挥手,“别挡着我亮,赶紧地,走开,走开……”   青黛:“……”   看个小说话本就这样高兴,平日里读书写字怎不觉得?      这一夜,顾贞观听说自家闺女挑灯夜战,那屋里的灯三更才熄。   张英笑说“指不定是学好了”,顾贞观也只能苦笑。   他还不清楚那丫头的德性?也只能作罢,懒得去拆穿了。      第二日,顾怀袖照旧起来上书斋,今儿还是昨日的吃食,她依旧只喝了那粥,别的一筷子没动,便叫人撤下去了。   一路上书斋,她一路跟青黛说:“再不回无锡,我得饿死。”   青黛知道顾怀袖嘴挑,出门在外,哪里有家里方便?她也只能安慰:“老爷的书信也回去有两日了,按照脚程算,今儿怎么也该有回信了。”   话及此,顾怀袖脚步忽的一顿,念叨了一句:“好戏将开场啊。”   她两手交握在一起,一双明眸忽然神采奕奕,“你耳朵紧着点,回头跟我说。”   “是。”青黛也挺好奇,到底大小姐那边是个什么反应。      眼见得要进书斋,主仆二人都没了声音。   只是才踏进去,顾怀袖就走不动了,已经被他封为煞神的张廷玉已经在里面了。   一口气提在喉咙口,没出去,顾怀袖老大不高兴,“二公子好,不知大公子哪里去了?”   张廷玉早知她是如此反应,也没介意,只道:“陪嫂子和孩子去了,

这些所谓的成功标配,让一大波年轻人一开始就投入纵情享乐的怀抱了。可是大多数人现有的收入水平,根本无法支撑长期的奢侈生活。怎么办,于是花呗、借呗、京东白条、拿去花,还有各类五花八门的小额大额贷款平台,便趁机而入。钱来的快,花的爽。可是总有要还的时候。

于是我们看到,大学生裸条借贷,甚至为还款而卖淫的新闻层出不穷;

高昂利息导致年轻人无力偿还,致使其跳楼自杀也并不罕见;

贷款中介为谋取暴利,欺骗亲人朋友、暴力催收的现象也越来越多。

那些涉世未深不明年轻人哪里晓得,这个世界其实恶毒的很,有无数的坑等着你跳。今天你做了纵欲的奴隶,明天可能就真的当别人的奴隶。欲海无涯,沾上就完蛋。这点年轻人如此,对那些腰缠万贯的富豪也是如此。去年,金立前董事长刘立荣一夜输光亿的消息震惊了国人。一个市值几百亿的商业帝国,在一夜之间资金链断裂,破产清算,落得一个“天地间白茫茫真干净”。帝国崩塌背后,最恐怖的原因是:其创始人、董事长刘立荣嗜赌成性。曾有传闻说:刘立荣在赌博上输了超过亿。他去过两次塞班岛,第一次就输了20亿。第二次,与刘立荣私交甚好的几位朋友,亲自飞到塞班想劝他回头,没想到看到的却是赌桌上堆积如山的筹码,最后一把牌,就一把牌,一次性输了7亿美金。我以前曾对此有过评论,很是扎心:

?   张廷玉想想那顾家三姑娘,念及上午张廷瓒找自己说话时候那奇怪神情,“大哥真是塞了个好学生给二弟,二弟感激得很。”   张廷瓒摸摸自己的鼻子,进了屋,绕过一扇画屏,叫张廷玉坐下。   “自古看美人,那就是赏心悦目之事,虽则这顾家三姑娘顽劣了一些,资质鲁钝了一些,可一张脸能看啊。这是大哥对你好,对你好。”      一面倒茶,一面笑,张廷瓒努力想着为自己开脱的事儿,只顺嘴问一句:“不过我听说顾三姑娘可是黑着脸出书斋的,你莫不是招惹了她?”   张廷玉心说这与自己何干?不过是戒尺和生鸡蛋。   他浅淡一笑:“自古严师出高徒,大哥将这等重要的事儿交给廷玉,廷玉自然要把顾三姑娘往好了教。”   往好了教?   张廷瓒嗤笑:“我跟你说啊,一见顾三小姐那字儿,我就跟着醉了。她那字不是醉汉,是走在酒池肉林的纣王,哎,你可明白愚兄感受?”      “……”这形容,却是挺贴切。   张廷玉也叹气,想起之前张英与顾贞观二人定下顾三先生之时,自己也在场,可万没想到这事儿如此艰难。   “你嫂子最近身子不好,我得多陪陪她。难得能有些清闲日子,怕是不日便要启程回京,那时候就是想陪陪她也没时间了。”张廷瓒原本那略带着玩世不恭的表情,忽地隐没,“你到了婚配的年纪,前两年都推说京中的姑娘跟你不合适,如今难得父亲相中了顾家大小姐,你也该成家立业。我听三弟说,你得知此事时,并不大高兴?”      自古婚姻,父母之命,媒妁之言。   张廷玉没觉得有什么高兴不高兴的,他在家行二,老四张廷瑑出生之前,他恰是夹在中间的那个……   眼皮子轻轻一搭,张廷玉笑道:“八字还没一撇的事儿呢。”   张廷瓒倒觉得奇了:“我们家虽不如以往,可门第却略高于顾家的,你娶他顾家的大姑娘,因着父亲跟顾老先生的交情,定然是个板上钉钉的事情啊。”      “兴许吧。”   张廷玉也懒得反驳,他不知道是因为自己的直觉,还是因为别的什么。   总之这种事,有和没有,对他似乎无甚影响。   男儿成家立业,先成家后立业。都说婚姻大事不可儿戏,可在他们这些人看来,又跟儿戏有什么区别?      “你就这模样,性子寡淡!”   张廷瓒见自家二弟这模样,只叹气,“想当年多少淑女名媛上门来,巴巴要倒贴我。换了你这行二,跟全京城都没姑娘了一样。”   哪儿有那么夸张?张廷玉不过是看着冷淡,虽能跟人相处,可始终较为疏浅,以是在京城之时人人都没觉出这张廷玉有什么厉害的。   张廷玉自己倒也不介意:“顾家大姑娘这不是有了吗?诗书皆通,我是福气来得晚的。”      张廷瓒也不知为什么笑了一声,便道:“反正是你娶那顾家大姑娘,而今帮着姐姐管教妹妹,想来最合适,我去陪你大嫂,这顾三的事儿,你可别找我了。回头跟你翻脸啊——”   这谁跟谁翻脸啊?   张廷玉还没来得及叫住他,张廷瓒便已经没了人影。   这人,溜得比兔子还快。      坐在屋里,喝完了那一杯温茶,张廷玉缓缓地放下了茶杯。   他走出门,外面阿德等着他,“二爷。”   这是他贴身小厮,这个时候似乎憋着笑,就这样招呼了张廷玉一声。   张廷玉听着奇怪,问道:“可有什么值得乐呵的事儿?”   阿德抬头,看着自家公子爷那云淡风轻的表情,更觉得可乐,便凑上去,在他耳边说了一番话。张廷玉听了,将那手一背,笑一声:“随她去。”      上午书斋一行,可不是开罪了那顾家三姑娘吗?生气也是应该的。      顾怀袖窝在屋里,一下午没出去过,青黛正给她上着药。   “小姐您就别嚎了,再嚎下去名声都要传到桐城去了。”   原本自家小姐就是个名声不好的,不管是当初旅居京城,还是回无锡故居,风言风语没断过,外面那些个多嘴多舌的婆子,什么浑话都能往外说,青黛是恨不能抓了那些人头发、狠狠摔上几个大耳刮子的。可天底下,最难防的就是旁人的口。   青黛叹着气,方才顾怀袖已经拐着弯儿骂了张家二公子不知多少次,细皮嫩肉没被打过,手上的红印子擦了药也没见消减下去。      顾怀袖冷笑一声:“你个丫头片子懂什么,我这叫未雨绸缪。别看我骂得难听,也不是没好处。”   在别人家里说别人家公子,竟然还有好处?   青黛真真开了眼界,自家小姐的想法总是与众不同,她嘴角一抽,道:“奴婢洗耳恭听。”   一指头戳到青黛的脑门儿上,顾怀袖道:“你个死性子的丫头,大姐不嫁这张家也就罢了,真嫁进来,我跟那张三公子张廷璐同岁,指不定就被配了对,我听我爹也不是没这个意思。他跟张英那老家伙,都是老奸巨猾的人物,亲上做亲这种事儿,也不是干不出来。”   “那小姐您是……”青黛隐约明白了。      看了看自己右手,还有放在妆奁上面那一枚熟鸡蛋,顾怀袖恨得牙痒。   “总之是嫁谁都不能跟她顾瑶芳搁一块儿,这些年她也膈应够我了,嫁人了还膈应,还不是我堵心?”   只是未雨绸缪,两手准备,顾怀袖心里一把算盘扒拉得“啪啪”的。   顾瑶芳就是个祸端,离得越远越好,否则迟早引爆。   青黛只觉得顾怀袖平日里看着嘻嘻哈哈,跟啥事儿没有,可心底下不知藏着多少事儿,只是太多人看不出来。她不敢再说跟大小姐有关的事情,只伺候着顾怀袖睡了午觉。   日头西斜的时候,外面一名张家仆妇来请顾怀袖,说桐城有灯会,凡这一日男男女女都能出去,问顾怀袖去不去。   顾怀袖二话没说便推了,懒得去。      她在这清朝可是标准的闺秀,只要不是特别感兴趣的事儿,定然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,不过一旦出门,总要闹出些什么来。   青黛早知道结果,去回了那仆妇,回来的时候才听说原是张家三公子闹腾着要找人去的,大公子、二公子、四公子都去,还有大奶奶跟她堂妹。   顾怀袖听了,倒觉得奇怪。      青黛促狭道:“我瞧着三公子也是仪容俊秀,这请您去游灯会,结果被您给推辞了,回头指不定怎么伤心呢。”   顾怀袖手里翻着一蓝皮簿子话本,正看得津津有味,随口便回青黛:“早跟你说了,这张家不成,你小姐我对张家没意思。不说大姐的事儿,有个张廷玉当二哥,也够膈应的。”   青黛这才想起来,即便是大小姐不愿意跟张廷玉结婚,回头嫁了别人,若小姐嫁给张廷璐,那也要叫张廷玉二哥,这二哥跟弟媳之间恩怨可不浅。想着,青黛便哀叹了一声,竟说一句:“照您这么挑,何时才能嫁出去?”      顾怀袖挥挥手,“别挡着我亮,赶紧地,走开,走开……”   青黛:“……”   看个小说话本就这样高兴,平日里读书写字怎不觉得?      这一夜,顾贞观听说自家闺女挑灯夜战,那屋里的灯三更才熄。   张英笑说“指不定是学好了”,顾贞观也只能苦笑。   他还不清楚那丫头的德性?也只能作罢,懒得去拆穿了。      第二日,顾怀袖照旧起来上书斋,今儿还是昨日的吃食,她依旧只喝了那粥,别的一筷子没动,便叫人撤下去了。   一路上书斋,她一路跟青黛说:“再不回无锡,我得饿死。”   青黛知道顾怀袖嘴挑,出门在外,哪里有家里方便?她也只能安慰:“老爷的书信也回去有两日了,按照脚程算,今儿怎么也该有回信了。”   话及此,顾怀袖脚步忽的一顿,念叨了一句:“好戏将开场啊。”   她两手交握在一起,一双明眸忽然神采奕奕,“你耳朵紧着点,回头跟我说。”   “是。”青黛也挺好奇,到底大小姐那边是个什么反应。      眼见得要进书斋,主仆二人都没了声音。   只是才踏进去,顾怀袖就走不动了,已经被他封为煞神的张廷玉已经在里面了。   一口气提在喉咙口,没出去,顾怀袖老大不高兴,“二公子好,不知大公子哪里去了?”   张廷玉早知她是如此反应,也没介意,只道:“陪嫂子和孩子去了,

一个人,要经过多少年的艰辛努力,做出多少次的明智抉择,才能一步一步,奠定自己美好人生?而毁掉这一切,只要两次豪赌就够了。好比建一栋大厦,要多少时间多少心血,而毁掉它,一根火柴就够了。从善如登,从恶如崩,一念天堂,一念地狱。你看,欲望这东西,一旦膨胀,就像压在肩膀上的重担,让人喘不过气来。一个人最怕的不是赚钱太少,而是认不清自己的实际情况,任凭欲望冲昏自己的头脑,最后沦为欲望的奴隶。世界很残酷,没有那么多让你爽的事情。你认为免费的东西,最后都会要你的命。

04

人人都有欲望,把握好度最重要

成年人的世界,从来没有容易二字。堂堂正正做人,踏踏实实做事,才是我们行走世间的底气。有了一点钱便为所欲为,有了一点权,便满脑子男盗女娼,最后一定不得善终。作家廖一梅在《悲观主义的花朵》一书中说:“如果你不相信克制是通向幸福境界的门钥匙,放纵肯定更不是。”人生在世,谁都有欲望,但把握好度最重要。什么东西能碰,什么东西万万碰不得。什么话该说,什么话不该说。什么事能做,什么事不能做。我们要心里有数,不能被欲望反噬。请记住,人生仅此一次,既要活得五颜六色,也要对自己人生负责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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