卖房辞职,到山里盖个小屋,有几个年轻人真
“阡陌交通,鸡犬相闻。杂花生树,夜莺乱飞”这种离群索居、闲散自由的状态自古以来都是我们向往的出世生活,但对于现代人来说,辞职、卖房似乎需要很大的勇气,不过有几个人真的这么干了!他们远离大城市,到山里盖了个小房子,勇敢的过上了自己想要的生活,让我们这些渴望但又有些胆怯的旁观者羡慕不已。 华和东:80后夫妻的隐居生活 想找个远离城市的地方,开三分地,盖一间房。总这么想着,总这样说着,偶尔也会在日记里写下些桃源般的想象:云涤荡,鸟飞翔,树婆娑,人悠闲…… 多年过去了,那依旧还是个想象。然而,当我在深山里见到“华”,才知道,这种想象原来真实存在。 那日的晨晓,云雾在山涧迷离游荡,霞光将世界染色,青黛粉黄,光彩流转。青葱的槟榔树下,隐约着蓝顶的板房,漫过头顶的海芋,连同芨芨草芥一起,填满弯曲的小道,绿色在这里肆意盎然,无边无际。这里就是“华”和他的丈夫“东”的居所,一处人迹罕至的山林,一片散慢自得的悠然。 华和我是同学,之前她和东也在北京打拼,有房有车,小日子过的也算不错。突然有一天,她们卖掉了房子,从北京消失了,直到这次相见,算一算已三年有余。 华边喂马边和我唠嗑,“这个地方是偶然所得,这里离公路远,没人打扰,很好的!这里绝对是自由自在,没有任何污染的好地方!东边的林子里,还经常能看到狐狸和野猪呢!”一旁的马儿伸长了脖子,咬着切碎的木瓜,嚼得很是香甜。 华拍了拍马的脑门,回头看看我,呵呵笑着:“给我与水真和京琦(马的名字)合个影吧,水真刚来的时候,我们还不知道它怀孕了呢,几个月后就生了京琦,两匹马很是闹腾啊!为了不让它们踩菜地,只好把它俩圈在东边林子里!” 在华的召唤下,马儿齐刷刷地上前簇拥着快乐的华,华笑的很开心,这里的草木落满了阳光的味道。 华与东每日的工作都很饱满:喂马劈柴、洗衣做饭、种耕菜果、开荒拓地……因为东在网上还有工作要做,所以工作日,华基本包圆一些轻巧的活。当然,坐在小屋门前,看看满绿的世界,发发呆,再晒晒太阳,也是每日必须的工作内容。这里的气息很缓慢,那只叫大卫的狗狗也被这种气息所熏陶,总见它如醉汉般躺在门前,一动不动;蝴蝶蜂虫,纷落在门前的紫色豆花上,颤颤悠悠;墙角下,几十只游来逛去的母鸡,不停地低头啄食,蟋蟋梭梭的虫鸣不知从哪个角落里传来…… 知道我要来,东专门骑着摩托去镇上买了猪肉和鱼。为了准备午餐,华早早地就在厨房里忙开了。山上运煤气不方便,炒菜只得用电锅,火力很弱,饭菜准备起来比较麻烦。东坐在电脑旁看股市行情,时不时地也与我聊上几句。小板房被隔成三室一厅,客厅一角摆了张大床,是华与东的卧室,另两间,一间用来储物,一间是画室,墙上贴满了华的大作。 见我在屋里看得入神,东仔细介绍着屋内的摆设:“这张床福建买的,竹子编的,很重很重,抬上来费老劲了。这两把椅子是浙江买的,华死活不舍得丢,非得都弄上山来!” 东苦笑着说:“起初我们都想搭个竹楼,但成本实在太高,所以只好作罢。板房比较简单,运上来材料,我们自已就可以搭了。之前这里不通电,也没有水,电是花了高价,还找了人,电力公司才答应。” 想想也是,在人迹罕至的地方,开拓一个属于自己有宾园,实属不易。之前上山没有道路,杂草丛生,荆棘满地,那条小路全是华和东一锄一锄地挖出来的,整整挖了一个月。那些天,满身都是汗臭味,手上先是磨出了老茧,慢慢地,茧破了,流血化脓,惨不忍睹。 “你看看这些热水瓶!”东笑着指着厨房墙根下的几个热水瓶说:“这些都是幸存者。开始买了几个,摩托车一路颠簸,全碎了,之后又去买了几回,幸存下来的就这几个。刚开始没养鸡的时候,买鸡蛋的任务很艰巨,一般买十来个鸡蛋,等到了山顶,一般也就两三个好蛋!” “看来你骑车的技术很高超啊!那路你都能骑上来!哈……哈……”听到东的讲述我不由得笑了,想起上山那条窄窄的泥石混杂的小路,坑坑洼洼,连走路都是个难题,何况骑车行进。 华在厨房里听我们聊的很欢实,也忍不住出来跟我侃上几句:“他之前不会骑摩托车的,到这里之后,出门很不方便,他硬是一天就把摩托车学会了。山路不好走的,他经常摔伤!他左腿上还有一条长长的伤疤呢!”说到这,华便让东挽起裤腿给我看看,左小腿上长长的伤疤依然还很明显。 除了感慨之外,华还表达了对东一路陪伴的感谢:“我一直渴望过田园生活,想拥有一个农场,一幢小木屋,种点新鲜的瓜果蔬菜,养些原始的家禽,平时我们骑着马在农场里巡视播种的庄稼、果树,孩子们在田间追逐、嬉戏。来这里是我的坚持,他从小就生活在城市里,干这些活他开始觉得太苦了,但后来也坚持下来了,真的,他受了很多苦。” 华说的很是动情,东默默地看着华,抱以最温暖的笑容。东表示不后悔,隐居在山林里,做自己的主人,不为世俗所累,每天,裤腿沾满绿色的叶汁,吃着最香甜最原生态的蔬果,这才是世界上最洁净的幸福生活,付出的一切都是值得的。 在山上两年,他们都精瘦精瘦的,皮肤黝黑黝黑的,与他们相比,我白白嫩嫩、大腹便便的模样,遭到了他们严厉的抨击,东形容我:“肚子比胸大!肚子比胸大!肚子比胸大……”我顿时无言以对,比起他们健康的生活作息,我这北漂一族就显得是懒惰无比了。 这是一个充满了欲念,充满了漂泊,渴求归宿的年代。不知道从哪儿读到过这样一句话:“有留意到现在没有人看日落了么?也许城市人都是那样。”你我都是生活在城市里的人,有多久没有留意过自然的变化,春的繁花秋的枝桠。你们或许也和我一样,有过远离城市的梦想,只是城市再冰冷,我们却依然不舍得或也无法丢弃。 他们已在山林中隐居了两年,他们还要继续下去,可能是五年,也可能是十年,也可能不多久,他们将会与朋友在三亚建个真正意义上的观光农场,但这里却依然是他们的王国,无论来或去,这一段云雾罩染下的日子,对于所有的人来说,永远都像是一场瑰丽的奇遇。 我静静地听着他们的历程,看着他们“晨兴理荒秽,带月荷锄归”的田园之乐,旁观着他们的幸福。而我,继续追赶我的路,在都市漫天的灰尘里,偶尔也会抬头寻找那片掠过头顶的云,恍惚间,远山的槟榔树开满了花朵,山林里那飘动的,那飘动的青黛粉黄,是云上的日子。 唐冠华:崂山上的自给自足实验室 在大山深处辟一块地盖一间屋,自己种菜、养鸡,自己纳鞋、制衣,酿酒、酿醋、酿酱油,做皂、发电、纺线织布,在这里,有关生活的一切都是自给自足。忽然间仿佛回到了原始,但又用充满着现代的气息……年,在高房价高物价的生存压力下,青岛一位年轻艺术家提出了“家园计划”的构想,他渴望以自给自足的方式满足生活所需,远离喧嚣,回归自然。经过一番计划后,年,这个年轻人携爱人开始在崂山打造自己的“理想国”,而今,他们已通过这种生存方式“隐居”山林两年多。他,是唐冠华,她,是邢振。 “家园计划”是一个涉及生态环保和人道主义的民间公益计划,由青岛80后艺术家唐冠华组织发起。年,唐冠华携爱人邢振来到崂山打造自己构想的、一个自给自足的“理想国”。3月27日,记者来到了崂山,见到了唐冠华夫妇和他们打造的“自给自足实验室”。图为唐冠华。(孙志文摄) 驱车来到崂山区汉河村,沿村中小路上山,穿过樱花绽放的樱桃树林,便来到了崂山清凉涧旁,在清凉涧一侧有两座古朴的小院儿,其中一座便是唐冠华的一个“实验室”。为了实现构想,唐冠华租了这个院子作为实验基地,在这当中,断断续续的有许多的志愿者加入,帮助做设计、做工作、做实验。 唐冠华和他的爱人邢振,两人都是80后。他们共同在崂山生活了两年多。这两年来,几乎所有与生活相关的东西,他们能手工便手工,“不能自己做的也在学着去自己做”,唐冠华说。 院里的平房是他们居住的地方,屋内稍显简陋,但生活气息浓厚。墙壁上贴的、屋顶上挂的都是他们建立、运营和完善这个实验室时所留下的影像资料。点点滴滴记录着两个人的“隐居”生活。 在自给自足实验室,到处都是他们动手制作的物件,有吃的、有穿的、有用的。图为唐冠华和爱人手工酿造的醋,除了醋,还有酱油、海盐、樱桃酒等等。“我们就是要传播一种独立意识,让人们从自然中获取生活所需的一切”。 “实验室”的桌子上放着笔记本,上面记录的内容是制作食盐的工序。唐冠华研究了好久,还是没能做出令自己满意的盐。 邢振亲手缝制的布鞋。这些技能她之前也不回,开始执行“家园计划”后,她慢慢学习,不仅学会了做鞋子、做衣服,还熟练地掌握了酿酒的工艺和纺织技术。 “实验室”里的一个角落堆满了各种各样的书籍,多是艺术类,也有教授生活技能的书籍。 邢振告诉记者,她的技能有不少是从书上学来的,这其中有国外专家写的书,也有国内手工艺领域的书籍。 邢振向记者展示她纺的毛线,“现在看有点粗糙,多练一练,以后会纺得很漂亮的”。她说。 邢振自己制作的棉衣,里里外外、一针一线都是她独立完成的。 除了这个小院儿,在山腰上还有一间石头地基、木质房顶的二层小楼,那算是唐冠华的第二个“实验室”。这个小楼从上到下完全由唐冠华夫妇建造而成。 在唐冠华的带领下,记者来到了被樱桃树包围的小楼。 刻有“自给自足实验室”字样的木牌挂在用树枝搭建的门框上。 小楼一层是石头砌成的,屋内有简单的家具。一台用来发电的自行车格外引人注意,“自行车的后轮连接发电机,骑车的过程中就能发电,屋顶上也有太阳能电池板,产生的电能储存在的电瓶里,这样整个屋子的用电就能解决了”,唐冠华给记者解释。 唐冠华制作的自提水淋浴器,轻踩踏板,储水容器里的水就被吸上来从淋浴头中流出。 二楼是木质结构,大部分建筑材料都是来自山上或是朋友赞助。 从二楼望下去,一个苇席搭建的小屋子坐落在一颗樱桃树旁,这是茅房。 唐冠华自己研制的“尿粪分离”马桶。 “将来我们还要试着做更多东西”,唐冠华说,他希望在5年内逐一实践编撰涵盖从建筑、能源、农业到油、盐、酱、醋、糖等日用品简明制造工艺的技术开源读本《生活必需品自给自足手册》,而他的终极目标则是自己动手,营建自给自足的生态社区。 刘景崇:放弃百万年薪的终南山隐士 39岁的刘景崇曾是佛山某企业总经理,年薪百万,但他想要的生活并不是“房子大一点,车子好一点”,于是,在年9月,他放弃了自己一年纯利万的生意,选择上终南山隐居修行。
刘景崇的禅室门口挂着“止语”的小牌子,禅室有四五个平方米,地上铺有草编的垫子,进入室内必须换成拖鞋,右侧放着蒲团,墙上挂有佛像,下面放着香炉,和几本经书,最里面靠墙是一个木榻,木榻上铺着厚厚的两床棉被,墙上挂满了草帘。 (图/李双喜()、孙志文及网络文/李双喜、齐鲁网、墙艺术墙艺术编辑整理,转载请注明出处)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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