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仿佛,冬日甘河上那飘渺的雾气还在迷漫;

仿佛,东风村前那列绿皮火车正呼啸而来;

仿佛,诺敏河畔那洁白的雾凇已悄然盛放……

仿佛这冬日的一切,似乎还萦绕在眼前,

而一个转身之间,

我又穿越这青葱的丛林,

遇见了鄂伦春夏日的模样。

夏日的鄂伦春,气候多变,

时而晴空万里,时而乌云密布;

时而霞光漫天,时而又阴郁沉寂。

这似乎就是一场云彩的盛会,

兴安岭上空便是一块大大的天幕,

幻化着所有的神奇。

行走其间,仿若行走时轻扯的风,

都能把触手可及的云朵撕碎;

又仿若,云朵亲吻额头,

留下些许潮湿的气息。

云朵飘过昆仑山村,

细碎的黄花漫过天际,

风雨欲来,村庄一片静寂,

没有人声鼎沸,也没有鸡鸣犬吠,

唯有青黛的远山之上,

偶尔划过几声雀鸟的啼鸣。

云朵飘过窟窿山,

风起云涌的山河令我们沉醉,

从漂泼大雨到残阳如血,

我们都不忍离去,

只怕错过了,

每一朵云彩变幻的瑰丽。

云朵飘过阿里河镇,

彩虹从南到北跨过小小的城镇,

每一场暴雨之后的期许,

便是静候一弯七彩的虹,

我们在雨后的天幕下仰望,

我们在那弯七彩的虹下雀跃。

云朵飘过微波站,

日出时分,浮云涌动,

红色的光茫穿透蓝色的云层,

天地间一片斑斓。

同行的各路摄影大师们,

见到如些美景,都纷纷爬上了高高的微波塔,

只留下恐高的我,

站在这苍茫的云海之上独自徘徊。

登高望远后他们发出了惊叹之声,

他们遇见了难得一见的佛光。

云朵飘过达尔滨湖,

孤独的钓鱼人坐在了云霞之上,

守候了一夜的垂钓,收获必定满满。

对鱼儿我没有什么兴趣,

我只喜欢那漫野的黑色火山岩,

和那一汪倒映着云彩的湖泊。

云朵飘过丛林深处,

莽莽大森林在云影的游弋中忽明忽暗。

丛林深处,是鄂伦春人曾经的家园,

高高的兴安岭一片大森林,

森林里住着勇敢的鄂伦春,

一呀一匹猎马一呀一杆枪,

獐狍野鹿满山遍野打也打不尽。’’

这首民歌是鄂伦春人游猎生活的生动再现。

他们曾居住在这种圆锥形的简易房屋里,

这是一种用木杆搭起“屋架”,

再用桦树皮或兽皮等铺盖而成的建筑,

被称做“撮罗子”。

他们以家族为单位聚集而居,

一起狩猎,一起分享食物,

一起欢聚。

鄂伦春没有文字,

却有着自己独特的语言,

口耳相传的“赞达温”,

从久远的旧时光流传至今。

我非常喜欢那一首“树之语”,

宛转悠场的曲调里,

唱出了兴安岭中每一种树的样子,

也唱出了鄂伦春人眷恋自然的深深情谊。

在长期的游猎生活中,

鄂伦春人独具匠心,

创造了极富民族特色的狍皮服饰文化。

如今,会制作皮袍服饰的艺人已经不多了,

延楚花大姐就是其中之一。

她细心地传承着母亲教给她的老手艺,

她热爱着本民族的文化,

她和她的布兰木民间表演队一起,

演绎着鄂伦春最令人动容的传统文化。

我能想象到的、

最富有鄂伦春气息的画面,

便是这样一个场景:

杂草丛生的白桦林里,

背着猎枪的老猎人,

牵着马领着猎犬,

正走过丛林的尽头。

或者,用一颗敬畏的心,

祈求山神的护佑。

只是,这山岭里早已经寂静无人,

唯有山神还在密林的深处,

静静守候着日渐冷落的光阴。

或者,

再用一场篝火狂欢,

来纪念着那些远去的故事。

只是,

这久远的鄂伦春旧事,

早已被时光镌刻成沧海桑田,

但无论时光多么久远,

在沟沟壑壑人生皱褶里,

唯有铭记才是永恒。

云朵飘过鄂伦春,

是淋漓过发端青蓝色的雨滴;

是漫卷过头顶粉红的云霞;

是明灭在眉宇橙黄的阳光;

是高悬于眼帘皎洁的圆月;

是穿越丛林和田园,

是阳光炙热的奔跑,

是大雨滂沱的伫立……

鄂伦春,

是一片往事丛生的森林。

我们在森林里迷失,

我们在往事里重逢。

本期编辑

延霏

来源:网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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